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遥远的归鸟博客公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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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母亲  

2010-07-30 23:53:30|  分类: 默认分类 |  标签: |举报 |字号 订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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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 原创文学

      我的母亲是个再也平常不过的农村妇女,在农村劳动了一辈子,连省城也没去过,不是为我们缝补就是操劳,姐弟五个,在过去的年代里一直为嘴奔波。她总能以白菜、萝卜以及土豆为主,为我们做出许多花样来,使我们在饥荒的年代里出现一个个惊喜。并把棉衣做成夹衣为我们换季,把布鞋做成凉鞋让我们穿,还能用旧衣服裁出别致的、新颖的衣服让我们穿上,邻居看见投来羡慕的目光。她把洗得发白的那床被子补了又补,已看不到花纹,那补丁像万国旗一样,看上去世界就在我家,在炕的被面上。每到春天,她高兴地看着禾苗说:“我的儿女和你一样,一天天在长大,有一天,他们大了就会过上好日子。”他信心十足地盼着我们长大,幸福地看着如禾苗一样的我们,笑着走在春风里,觉得我们是她的天,是她的地,也是她的精神寄托,她的未来就在我们身上,她的希望就在我们中间。

     生活的时日里,有快乐也有不幸,谁知道那一天会发生什么。父亲去世的早,给她留下我们几个孩子,能想像出困苦和艰难,每一步都要费很大的气力,就是一车土,一捆柴、甚至一担水都要到沟里泉眼去挑,我们挑不动,就两个孩子去抬。又一次,我们因为路滑,不小心把木桶滚到沟底,桶被甩碎,下得哭着提着桶圈上来,不敢回家,直到天黑了依然在门边转悠。母亲放工回来,看见我们不在,动员姐姐和哥哥找。后来,我们战战兢兢地被哥哥拉回家,母亲抱着我们哭了一场。因为,我家只余下一个桶了。

        她穿的不雅不俗,也不张扬,一直穿一身藏青色衣服,粗布鞋,把头发剪得很短,像红色娘子军里的吴琼花。她在队里劳动,也不前也不后,一直走在人中间,和队里的土地财神不太说话,也不太来往,这样就造成一些错觉,他们认为母亲清高,从工分到年终决算,不是这里缺就是那里少,分粮食时总是等,通不过那些神的盘剥和指责,直到午夜时分才能分到可怜的口粮。然而,这个时候,我的哥哥在一次民兵训练中甩下一个小沟渠,别人将他抬上来一条腿出现毛病,即没断有没伤,就是疼,疼的满炕滚,没有办法,就四处求医,见庙烧香,见神磕头。经过多方询问检查,都认为是风湿,是个治不好的顽疾。我的母亲不信,就用獾油抹,用场上的麦子埋住哥的腿进行晒,用酒洗,柏树叶和醋蒸,什么方子都用上了,就是不见好。但是,她总没放弃,一直寻医问药,清贫的日子再加上这么个病人,谁都会想到日子掉到井底。

      后来,随着我们的长大,家慢慢地好起来,我的二哥工作,三哥劳动,姐姐出嫁,我也成为劳动力,在大队办黑板报,写些资料和标语。从此,家也像个家,人也像人,为了给哥哥治病,我们把他送到温泉里去洗,结果,他的病慢慢好起来。这时的母亲才长出了一口气,吐出多少年来积在心中的气,也移开心中的石头。她对我们说:“不论什么事只要坚持,不要放下就有机会。”我悄悄地记住她的话,虽然在劳动,却没有放弃书,没有放弃学习,直到现在,我依然在看书,在学习,虽然没有成绩,却出了两本书。

     我们的日子如芝麻开花,红红火火地致富时,她病倒了,为了给母亲治病,我们哥几个凑了钱,把她送进医院,他就是不住,说什么都要回家,还不配合医生,所有的亲亲都劝了,一点作用也不起,连舅舅也说不通她那为了省钱而不住院的僵化之心。母亲平生爱吃羊肉包子,我给她买来,流着泪让她住院,她却笑着说:“我好好的住什么医院。”她把包子分给我们每人一个,笑着让我们吃,并说:“你们吃了我的病就好了,看着你们一个个长大成人,就取了我身上最大的病。记住,做人一定要像人,这样才是人。”

    后来,我的母亲去世了,她的话永远留在我们的心里,我们一直沿着她的话走到今天,觉得她的话像一盏不灭的灯,一直照耀着我们走下去,走向明天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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