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遥远的归鸟博客公开

寻找幸福的蚂蚁,追求理想的鸟儿。

 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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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我

求索太阳的光芒,来开拓黑夜的智力。纯文学博客!

今生又逢春  

2009-03-01 15:49:22|  分类: 默认分类 |  标签: |举报 |字号 订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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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原创文学

       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季节,我怀着希望和憧憬看暖烘烘的太阳,太阳用手抚摸着我。我像个张不大的孩子,高兴地奔跑在田野上,神情如同露珠一样被风摇落,渗进泥土,小草忽然冒了出来,我惊呆了。多少个这样的季节,我不是在路上就是困惑于生计,常常为一个诗句停下车,写好装进贴心的衣兜,心热烘烘地甜。然而,今天难得有时间看着这一望无际的碧绿,和蔚蓝的天空,我的诗,散文和小说都来凑热闹,不得不为这些生命想生存的地方和生长的沃土。在这之余,也想起昨天,和昨天那历历在目的往事。

      八十年代的今天,太阳既小又不圆,只有春风很强劲,吹绿了神州大地,也吹开我那幼稚的.不太成熟的心扉,就在这时,父亲匆忙地走了,都没来得及看儿子中专三门课的成绩,就永远地和我们永别了,我带着泪花恍惚地回到家里,地坑院上像盖了什么东西一样,昏暗地是我感觉天他了下来。我不知道怎样走到坟地,又如何下葬,看到人们填土,我十分生气,心里说,有本事埋你的父亲去。我扑下去几次都被人拉上来,最终,一座坟筑成,我各三差五地去偷看,是不是父亲怀会上来,然而,奇迹没有出现,只有小草一点一点地在长。谁知,草丛里有一棵牵牛花,它的茎无限延伸,几乎绕便了坟头,那紫色好看及了,颜色内深外浅,一个个把嘴张得大大地,想要诉说什么。我就下来看着这些花和茎,像父亲走过的岁月,

     这时包产到户了,以往的农业社生活养成一种习惯,机械地日出而做,日落而息,现在不知干什么去。家里兄弟三人和母亲,最大的年龄也三十岁了,连个可用的赶鸡棍也没有,全部家当刚够一个老母鸡驮。我看见村上买回一辆四轮拖拉机,羡慕的要死,一心想买一台,可是,跑断腿也没代到六千元钱。两个哥哥是个老实的农民,很守诚规,一心在田里务庄稼,把地弄得既平整又好看,怀颇费心事地在筹划,就没往别的事上想。母亲看到三个儿子一个个张得快要从门里进不来,怀没有讨到媳妇,愁的两鬓斑白,也无计可试,最后,她想到一个办法,既没什么投资,也无须多大的成本就可以开张。于是我们做起豆腐来,豆渣可以喂牛,豆腐不论买或换总能见点零钱,不至于死守几亩薄田。磨豆腐是用以前磨面的大石磨子,兄弟三人没黑没明的推着他转,有时,人都睡着了,机械地还推着走,直到磨眼里没了东西,石齿对石齿发出响声才醒来,知道豆黄早都没了。母亲主管烧火,帮着过浆,然后掌握火候,起反应,使它恰倒好处地生成一坨豆腐。这个过程非常重要,每个环节都不能有半点差错,要不就会成为一锅白絮倒掉。

       二哥是个长期病号,六六年民兵训练掉到水渠里 ,得了一种怪病,致使双腿丧失行走能力,他很伤感,也茫然的不知所从,两手一直在腿上擦捻,流着泪看太阳从门里进来出去,又看月亮,月亮像新娘一样陪着他走过无数夜晚,可是两条腿像恶魔一样缠着他,他没有机会送太阳和月亮。到了八十年代,经过漫长的治疗和泡浴,基本上可以下地走动,我们全家人像过年一样高兴,觉得才重见天日,也像生活在另外一个星球上,太阳不是原来的太阳,月亮不是原来的月亮。但是,二十几年的病魔已把他折磨得不成样子,不但瘦人也变了型,一个满圆的月亮一下子亏了,再也没有圆起来。要不是父母和大哥,他怕早就去了异国他乡,多少次的生死边缘是父母把他从死神那里夺回来,致使他才活到今天。我用闲下来的时间偷偷写着这些历史时刻,全家人看到都认为不是善举。我像是从父亲去世,从考场上走回的那一刻,就标志着我和书告别,和写子读书分道扬镳,然而我偷偷地坚持着,闲下来就看书,写日记,记录父母那艰难的岁月,也画我心中那一直想起飞的鸽子。有一次,两各个哥哥都有事,让我去换豆腐,我挑着豆腐担转村,有人时我不好意思,没人时我吼几声,人出来 了我却跑了,多半天的时间一两也没换掉,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,三哥看见拉着脸接过担子走了。

      后来,母亲为二哥请来一个做麻花的师傅,在家里做了两天,谁知,二哥没学会,三哥做得有快又好,我也参加了进去,一边帮忙一边学。有时闹着,笑着在做麻花,边吃边评论谁做得好。三哥会常常出人意料,弄出一些花样来让全家人欢天喜地。有时候,双重生意就更忙了,家里也买来一辆崭新的自行车,逢三六九我蹬着自行车到猪厂去卖麻花,农村人把猪交了怎么也得买几根麻花 ,顺便给身边的儿子或女儿,他们高兴得一边数钱一边吃,没有交上的又急又饿,大人多半被气吃饱了,只能给身边的人买一根,随着猪的叫骂声悄悄地往回走去。我每次卖麻花都戴帽子,帽檐拉得低低地 只露半张脸,不论春夏秋冬。有时遇见同学,像贼一样跑开,躲在远处看着他们走了才出来,就因为这被人抓走五六根,回来交帐怎么也对不上,都认为我买别的东西吃了,我说没有,至今也没有人相信。最快乐的是傍晚回来,一家人做在一起数零钱,一个个眼睛都乐得开了花,像过年一样把两项收入加起来,过来过去的数,最后才觉得三十几块钱太少太可贵,这样下去 会从一只只鸡变成鹅,然后  成为羊。三哥拿出自己私房钱买来东西让大家分着吃,母亲笑着一会看这一会看那个,认为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母亲。三哥是个七五级高中毕业生,写一手好字,能打能算,我最爱听算盘珠子声,每到这个时候,他不亚于旧时的帐房先生。

     随着时间的推移,那头老黄牛在全家人的精心照料下,不但脱去黄黄的皮毛,还变成红色,繁殖了五头牛,一个个精神地站在那里。日子活泛起来了,这时,才有人登门介绍对象,领来一个个寡妇,三哥差点被骗了。院子里有两棵桑树,这时长得有高有大,桑叶密密地伸展开来,有好多鸟儿在树上谈论我家,看着我,说话的声音太好听,像协奏曲。五眼窑洞相继装上眉,用砖挂上花纹,院落收拾的干净又整洁,我常常坐在树下想,永远这样下去该多好。这时,两只燕子在窑的山墙上盘旋,我不解其意便对母亲说了,母亲笑着让二哥在墙上钉下木撅,从此,燕子也成为我家的成员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2009.2.28.于董子

 

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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